贝尔摩德知道了他今天的经历,忍不住怜爱几秒。

“真可怜。”

上野秋实不予置否,他不觉得可怜,就是觉得自己怪倒霉的。

降谷零抬起酒杯放在唇前,挡住微微上翘的唇角。这家伙已经就经常很莫名其妙的被卷进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里面,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还是这样。

“最近琴酒还在找你麻烦吗?宝贝。”贝尔摩德撑着脸颊开口问道,酒吧昏暗的灯光洒在她脸上,影影绰绰间尽是难以言喻的成熟魅力。

上野秋实眼帘微垂,唇瓣贴着杯沿抿了口酒,将酒杯放在桌上,微微摇头。

“他最近好像很忙。”

贝尔摩德眉梢轻挑,意味不明地发出一个音节。

“这么久还没把人找回来吗?真是有意思。”

“你这次回来会呆多久?”上野秋实问她,三个人呈三角坐在圆桌的高脚凳上,耳边除了酒杯碰撞和其他桌客人的说话声,还有酒吧里放着的背景音乐。

贝尔摩德摇了摇手里的杯子,认真想了想,道:“大半年应该没问题,辛苦了这么久,也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不止是我,波本也是。”她侧过脸,看向旁边独自饮酒安静听他们谈话的降谷零,笑着对上野秋实说:“这次波本可是立了大功,说不定马上就可以和我们平级了。”

上野秋实视线看过去,降谷零正好抬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降谷零眉眼微弯,眼底除了明显的笑意,还带着一些上野秋实看不懂的东西。

他下意识垂眸,移开视线,避开那有些让自己觉得不是很自在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