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学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之后迹部景吾果然也没有动手,只是口头指挥着桦地就把那个人打得屁滚尿流。
“哼,不就是有钱人吗?投胎投的好罢了,竟然拿个走狗应付我,我如果认真打岂不是上当了?”那学长最后愤愤不平放狠话,可一边说一边又十分在意地余光关注着迹部景吾,见迹部景吾在指导其他人,把声音才放心地说得更大了。
“桦地,去休息室把本大爷的网球拿来。”迹部景吾的声音让桦地脚步停住,他听到了那个人的话,所以想给那人一个教训。
“高贵不存于血脉,而在心中。”
说出这样话的迹部景吾绝不是那样的人。
迹部景吾只是看一眼,就明白,“那种人本大爷不屑动手,也不值得你动手。”
向日岳人鬼鬼祟祟归队了,回来一合计,忙活了一天的衆师傅白忙活了一天。
“迹部怎麽发现的呀,我的那麽隐蔽?”向日岳人百思不得其解,托着下巴忽然眼睛一亮,食指顺着眼神绕了前面一圈,压低声音斩钉截铁,“咱们中间有叛徒!”除此之外,他再难想到别的可能性。
宍户亮翻个白眼,“你这脑子不适合干这种事情,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想要反驳什麽却又觉得无话可说的向日岳人欲言又止。
芥川慈郎自己左右摇着身体,“什麽时候吃饭啊?”
紧锣密鼓的閑谈被打断,迹部景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