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明明认可自己姓宇智波!她就应该是宇智波的人!”泉奈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试图说服自己的兄长,“斑哥既然认识她的话,自然也知道宇智波鑒有什麽样的能力吧?像她这样的人……”
像她这样的人…我无法放开手……
守着昏迷的少女,泉奈端着族内的老婆婆送来的晚饭,实在是担忧地有些下不去筷子。泉奈承认自己内心早就明白斑哥说的更有道理,少女在梦中有各种以幻想为基础的能力,不代表她在现实中也能自如地面对残忍的战场以及残酷的时代——泉奈当然也知道她不属于这里,如果少女醒来以后吵着要走,他也没有立场去阻止。
可是为什麽,跟她産生纠葛的,让她愿意经常造访甚至留下的,会是哥哥。
如果是别人,他都有自信去争一争的。
从外面处理完实务急匆匆地回来,泉奈隔着虚掩的门正好看见两个人亲近的模样。少女尚且懵懵懂懂,斑哥的眼里却露着极力的隐忍。
泉奈自然知道兄长眼中的忍耐是什麽意思,宇智波的情感向来深沉且不知何为后悔,从二人的表现看来,自己的感情显然已经无从介入了。
明明被两次救了性命,却没给他一个报答的机会。泉奈垂着眼眸缓缓后退,在退到足够远的距离之后转身跑起来,这一次他谨慎地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克制的呼吸声呼呼穿过耳膜。
被救了两次,他再也不会在战场上犯下大意的错误了。
事不过三,也不会再有下一次。
泉奈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弥漫着水汽的夜晚,孤单的少年在内心的角落抽抽哒哒地哭泣,但由于这次身边建立起了高高的围墙,再也没有人能依靠在他身边陪他一同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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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宇智波鑒又来拜访了宇智波几次,在木叶建成后更常去的是村内的其他地方,尤其是木叶的忍者学校。忍校是千手白毛主要负责的地盘,虽然现在两族握手言和了但他宇智波泉奈与千手扉间那个白毛积怨已久,自然不是什麽可以轻松公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