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瞥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明信片,不理他转身出了房间。
回到清子的房间,小女闷闷将明信片扔给她,一言不发坐到床上。
清子接过明信片问道:“你怎麽去了这麽久呀?”
“你随手一放我自然要找一会儿了……”小女敷衍着。她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自己生的什麽气,又有什麽立场可以生气的。
是气他和绘里谈恋爱?但人家两情相悦,品貌相当,又是同班同学,谈个恋爱再正常不过了。
是气他故意瞒着她?但人家小男女害羞,并不想告诉旁人也很正常,她只是妹妹的一个朋友罢了,又有什麽义务彙报给她知道,向她坦诚相告呢。
她摇了摇头,不该这样的,没道理自己对人家动了心就这样不可理喻,也就是她的一成哥哥好脾气,还愿意向她解释几句,还愿意拿出护腕让她亲自确认,还愿意找一个是松本绣的这样蹩脚的借口,不然一句与你无关便可以打发了她。
算了,不该她过问的,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她,不甘心也得承认,自己与绘里相比,真的差得很远。
第二天早上送小女去车站,清子坚持认为小女是陪她去水上乐园吓到了,因而昨晚没睡好,所以她理应一起去送她,于是他们三个人便一起往车站去。
原本一成想要与小女单独说点什麽,但妹妹执意跟着,况且他也真的不知道那颗心是怎麽回事情,也只好作罢,默默地陪着两个小姑娘走了一路,看着小女进站,他带着几分无奈和她挥手道别。
周一一下课他就跑去松本他们班找他,他必须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松本见他十万火急来找他,有点纳闷,问道:“怎麽了?有什麽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