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糖,晨光照在她的身上,恍惚中原来她真的在自己面前。

日常任务去了更远的地方,看见面前的人从心髒蔓延到脸部的蓝黑晶条,肢体彻底分化出怪物的利刃,他透过那片蓝,似乎看见了她的眼睛,稍有一刻迟疑,那分化的利刃便直直的刺向他的腹部,他一吃痛,虽然眼前的怪物能够解决,但是确实纠缠了不少时间。

他低头皱眉地捂住鲜血汩汩直流的腹部,想着快点回家处理伤口,但是一撇一拐的脚步迟疑了。

就坐在小巷里用手上仅存的绷带将伤口处理了,伤口有点深,没事,回到家后,自己可以在在浴室里面可以缝。

只是不要吓着她了。

他打开门,便看见她认真看着自己前几天没放完的医疗剧,坐在餐桌旁的凳子上,凳子是依照继父身高的,所以她脚搭不到地上,只能在空中来回摆动。

“你回来了!”她立马转过头,笑着。

好开心,好开心,他想着,为什麽露出这麽开心的笑,他似乎只在梦中看见,她对别的那个他笑。

也只在梦中见过这样的笑。

他对于坐到她的对面已经有点习惯了,她关掉了发出嘈杂声音的电视机,擡头对他说“我买了锅,我好早就想做饭了,可以吗?”

他低头看了看,因为冷透了已经不再散发香气的菜肴,拿起筷子:“谢谢。”然后作势就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