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客观的来说,班纳特小姐的条件与查尔斯还算匹配。我唯一怀疑的就是她是否真心实意的爱上了查尔斯,她总是过于镇定,我看不出来她对待查尔斯是否具有浓烈的感情。”

彬格莱先生被他说的有些动摇,但是他也不完全是傻子:“班纳特小姐与我相处的十分愉快,如果她对我没有半分爱意,我想她何必总是与我交谈。况且女儿家总是矜持的,她性格斯文内敛,我想这就是你看不出来的原因。”

达西也未深劝,他想,如果查尔斯能够娶上班纳特小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他也十分不平静,脑海里狂风暴雨,一片狼藉。

这些日子,他只要一有空,就开始翻阅她的文章。

想象她坐在窗前桌边,拿着羽毛笔逐字逐句的写下这些文字;想象她偶尔思考问题的的时候,紧皱眉头,眼睛里满是困惑的模样;想象她伏案工作后,出去散步吹风,还有她和姐妹们欢快的谈话的场景。

经过上次的帐篷聚会,他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对那位小姐喜爱。

哪怕一天中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一整天都像是坐上了飞车。

但是他也十分清楚那位小姐对他的芥蒂,不会轻易的消除。

他的傲慢不容许自己低声下气的去请求她喜爱他。

刚好乔治安娜的信来了,在彬格莱姐妹的怂恿下,他还是决定离开。

他想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以便厘清自己对伊丽莎白小姐到底是一时的沖动,还是别的什麽。

但是走之前,他还想再见她一面。

于是才有了这一行。

见到她后,他又忍不住开口,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