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首先露出了笑容,他的一颗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

“那您再帮忙看看,玛丽这个月的经期为何没来,她一向很準时。”

见主家居然笑了起来,医生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本着职业精神没有多问,又是咔咔一顿检查:“这位夫人身体也还不错,不过她有些纤弱了。我想多吃点,可能身体会更加康健,经期也会更加正常。”

确定没有怀孕后,玛丽的智商又恢複了正常。

她对医生的说法有些不以为然,这个时代的医学检查技术有些粗糙了,对女性经期知识的了解也有限。

她虽然瘦,但是她的瘦也只是相比于其他丰腴的女性,并不是营养不良。

她的饮食还是很均衡的,荤素搭配,三餐规律。

她又回忆了一下,最近天气逐渐变热,她吃了很多冷食,这可能是导致她月经推迟的原因。

不过艾伯特倒是将医生的话听了进去,他开始日常监督玛丽进食。

玛丽看着盘子里越来越多的肉块,额头上冒出了三根黑线,当她是猪啊。

这麽喂下去,突破两百斤,轻轻松松。

她坚决反抗到底,并且将这里面的缘故解释给艾伯特听。

但是一个十八世纪,大冬天都灌冷水的西方土着,你能指望他听懂,多喝热水,多吃热食的理论吗?

两人因此开始了为期三天的冷战,最后以克雷尔先生的投降而告终。

这一番折腾后,他们就和公婆道别了,伯爵夫妇回肯特郡,他们回朗博恩。

彬格莱先生对简的离开,表示出依依不舍。

玛丽忍不住问简:“现在,彬格莱先生对你到底是什麽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