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放下手上的事情,赶了过来。
好巧不巧, 今天早上简的羊水破了, 他们过来的时候,她正在生産中。
班纳特太太在房间里陪着简生産,彬格莱先生焦急在门口乱转。
玛丽赶紧问他:“彬格莱先生,之前艾伯特托人带过来的消毒酒精,你们在房间里喷洒了吗?
还有一次性的手套和口罩, 你让接生妈妈带上了吗?
给简擦拭身体的水烧热了吗?剪脐带的剪刀,用明火烧过了吗?
另外,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一位医生过来坐镇吧。”
对于接生这事,玛丽也不清楚,但是这些基础消毒杀菌的知识,还是具备的。
彬格莱先生本就急的晕头转向, 被玛丽这接二连三的问题搞的更加迷糊了。
好在简怀孕的这些日子,彬格莱姐妹到了尼日斐帮忙协理了几个月的家务。
赫斯脱夫人:“已经安排妥当了, 不过克雷尔夫人,虽然简一力要求我们这麽安排, 但是我不知道这些有什麽必要,也从未听说过有哪家会给生産的夫人準备这些东西。您还年轻没经验, 实在不应该瞎指挥。”
这几年玛丽也见过这对姐妹几次,但是她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吃枪药了, 在産房门口,和她较劲?还是嘲笑她结婚五年都没生孩子?
对于她们背后的风言风语,玛丽还是知道一些的。
她和艾伯特感情一直很好,日子过的惬意,唯一能被外人诟病的就是子嗣问题,只是他们只是不想生,又不是不能生,玛丽根本不觉得矮人一截。
玛丽开口呲她:“夫人,您有空别只跟别人閑聊,人到中年也需要与时俱进,学习一些科学知识。而且据我所知,您也没生过孩子,打听这些做什麽?”
赫斯脱夫人被她顶的够呛,恨恨的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