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恍然大悟。

这幅画是她十年前创作的,画的是一位家庭主妇抱着孩子忍受着丈夫的家暴,饱含委屈却又不得不隐忍求全,确实和当年的那些主题有些类似。

“克林顿先生,你才是让我吃惊,我万万想不到,您竟然将这件事记了这麽久。”

克林顿先生摇摇头:“因为自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一位像您这样可以将一个极富盛名的身份轻易抛却的画家,您是真正的不在意这些虚名。”

玛丽:“我没您说的这麽好,当时只是不想惹麻烦上身。”

克林顿先生大笑起来:“班纳特小姐,您比我想象中还要直爽有趣。”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话题,玛丽邀请克林顿先生吃过饭,他才离开。

他走的时候心满意足:“我都六十多了,也不知道能再活几年了。但是能重新见到您回到画坛上,我已经十分开心。谢谢你,班纳特小姐,谢谢您当年为北方工人所做的事情,也谢谢您没有放弃作画,让我看见了这麽多优秀的作品。”

玛丽被他说的热泪盈眶,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一个人因为另外一个人的画而记得他许久。

“先生,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当年拍板收下了我的作品,也谢谢你不介意我当年的隐瞒,谢谢你这麽远从伦敦过来看我,更加感激二十六年后,您还喜欢我的作品。”

克林顿先生:“小姐,再见,希望下次能在伦敦见到您。”

玛丽:“我也希望如此。”

因为克林顿先生的到访,激发了她的一些热情,玛丽倒是改变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她是该去伦敦看看,听听别人的想法,也许这对她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

当她将这一想法告诉的丽萃的时候。

丽萃惊奇:“玛丽,是什麽人竟然说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