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都要淋雨了,时间久一些或者短一些又有什麽区别呢?
这麽奇葩的人除了爱丽丝也很难找出第二个了,她这是在大学里蹭课刚结束,神奇的是她竟然混进去了。
“什麽叫‘竟然’……我也才二十三岁,装成大学生很难吗?”
爱丽丝对作者的诋毁表示了不爽,一句话的功夫后这雨也下得大了起来,水珠连接成串自万丈高空落下,耳畔间几乎只闻得那哗啦的声响。
而在路过一个狭窄的巷子口时她脚步一停,因为有细小衰弱的叫声自那幽暗的小巷内传来,在大雨中如此渺小,如果她这时离开,那恐怕不会再有人注意到了。
她看向巷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麽,几秒后才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巷子里的光线很暗,一侧墙边一堆应该是脚手架的木架塌了下来将一只猫压在了下面,那叫声就是它喊出来的。
爱丽丝蹲下去,一只手穿过木架的间隙摸了摸它嶙峋的脊背,它那身粗糙的毛发早就被雨水淋的粘在了身上,被压着的一条腿所流出的血迹很快就被沖淡了。
它应该是怕生的,一双眼胆怯的看着她,可是它发出的叫声又带着哀求的感觉,小心翼翼的求助着。
“小可怜。”她轻念一声,捏住了它后颈那层薄薄的皮肉,另一手搭上七零八落的木架,她当然不可能凭力气将这东西擡起来,于是这堆叠了数米高的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风化飘零,几秒后便消失不见了。
而就在这时,爱丽丝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道目光如同针尖刺着她的神经——有人在盯着她。
她抱起那只猫后才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巷子口——
一脸黑色的豪华轿车停下那里,雨水不断沖刷着车窗玻璃,让她看不清车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