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说的是如果他去报警那事情会很麻烦。
话题已经被扯开太远了,其实她来此只是想得到两个问题的答案——
“医生,人格分裂的原因是什麽?”
“心理学上还没有对此有着明确的定义。”
“我想后面还有一句‘但是’对吗?”
但是……爱德华温柔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悲凉:“根据已知的案例统计,这类患者多数曾在长期处于痛苦与矛盾之中,而少数具有遗传因素。”
“遗传病?”
“不能这麽说……”
“好吧,我懂。样本数量太少所以无法对其定性。”爱丽丝打断了他将要进行的长篇大论,这些知识分子说起话来总是让人头疼,“第二个问题,人格分裂是否可以治愈?”
这次爱德华沉默了一会儿,他决定用更通俗的方式对她说明:“做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感冒也是一种疾病,它可以被治愈但不代表不会再次患上。”
爱丽丝接道:“但不同的是感冒里被杀死的一定是病菌,而人格分裂里无法控制被杀死的人是谁,对吗?”
爱德华默认了,最优秀的心理学家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决定哪个人格最后可以留下,其实这还要看患者自己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