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点奇怪的是这个女乘客仍是面不改色,没有慌张也没有恼怒,按理说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容易发火才对……
司机撇了撇嘴,而变故又生!他眼看着前方那辆黑色轿车右侧轮胎爆掉,紧接着便失控的沖出了车道,“砰”的一声巨响撞在了防护栏上。
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这就是报应。
爱丽丝冷漠的眼神只停留在那辆轿车上短短一秒,没把它丢下高架已经证明她足够善良了。
目光看向灰色奔驰,五味杂陈的内心再次躁动起来。
……
在行驶了一个半小时之后,出租车随着灰色奔驰停在了多佛尔的海岸,司机受宠若惊的拿着爱丽丝给他的厚厚一沓欧元,“女士,这里已经是英国的边界,过了这道海峡就是法国……”他话音未落而她已经跑远了。
海岸的一座别墅外,爱丽丝坐在繁密的树冠中,在高处观察着庭院内的情况。雪女就是跟随几个白种男人进入了此地,将近两个小时过去了,她一直没有出来。
而爱丽丝此时的心情却极为複杂,虽然十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会发生变化,但她总觉得雪女不该和豪宅名车联系在一起,那些东西……太庸俗。
一种难言的违和感让她没有立刻现身,她要等待天黑,然后潜入别墅一探究竟……
与此同时,伦敦机场。
艾瑞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四点了,这就是她说的很快就会回来。
然而他们去过大大小小这麽多城市,她虽然有时候会行动拖拉——例如早晨不情不愿的要他半哄半拽才能起床,但她并没有拖延过行程,更不用说为了见朋友而错过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