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迪克就会凑到我爹的耳边说些什麽然后拽拽我爹,我爹以一种摆烂的方式侧过头不去看他的动作。
我大概能猜到他们在说什麽,应该是迪克劝我爹跟我谈谈什麽的,不过说实话,我现在脖子上正绑着绷带,不管怎麽样都不太合适坐下来正式的聊一聊。
更何况就算我爹真的打算用一贯传统的蝙蝠是相处模式找我聊聊天阿福一定会扣下他的小甜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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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三四天,直到我确定我的身体状况完全没有异常之后。
我的异常就来了(痛苦面具)
我昨天晚上熬到淩晨三四点,早上起来的时候才不到八点,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想撑起来拿到桌子上的手机看看时间,伸手却碰见了一个不应该放在我枕边的东西。
我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着我枕边的信封。
这种信封看起来形制非常古早而且华丽,信纸的边缘有禽类指甲留下的痕迹,这麽说,这封信理应是小爱给我的。
不过不太对劲。
小爱一向不喜欢用厚重的信封,她向来尊崇能省则省的道理,只会在正式场合下使用信封和火漆。
我警惕的对信封用魔力探查,但出乎我的意料,信封里的东西相当安全,因为我所感觉到信封里的东西是完全没有回响的死物。
以防万一,我还是提前变好了身,右手拿着枪,左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信封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倒出来的是一些碎成大块小块的宝石。
浅绿色的宝石显得暗淡无光,如同一只死去的小鸟一样摊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