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一种莫名的情绪沖击着我的脑子,我觉得一股温热的暖意流向我的眼眶,眼泪从我的眼睛里滴答滴答流了出来,我抽了抽鼻子,将手里的武士刀变回手枪,对準了趴在地上的稻草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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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过”我的枪还是对人类造不成特别大的伤害,现在稻草人只是昏过去了,但我伤心的抱着手臂蹲在芭芭拉旁边。
稻草人给我注射的应该是一种稀释过的恐惧毒素,而我们那边的稻草人早就发明出了这种东西,我爹已经给我做过相对的抗药性训练了,即使这东西注射到我身体里我感受到的更多的只是伤心而不是恐惧。
“你还好吗?”芭芭拉担忧的看着我“你看起来脸色很苍白”
“我得缓缓”我难受的站起身,环顾四周尝试找一个不是那麽明显的地方逃掉“你知道哪里能出去吗?”
芭芭拉摇摇头,我也奋力甩甩头,尝试把脑子里的怪东西都甩出去。
这鬼地方没有信号,又偏僻又没信号的,也怪不得蝙蝠侠找不到。
“稻草人!我说过了不要动……”
一道耳熟的电子音响起,隔着闷闷的玻璃,我擡起脑袋看着电子音的源头。
阿卡姆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