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靠近我!别跟我说话!’
‘你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带来灾难,我们无法承担这样的风险,所以请你远离我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任何人,我只是想和你们交流。’
‘对不起。’
‘对不起。’
……
从零碎的声音中拼凑出这些信息来,齐木奈奈的双眼微微睁大,讶异于狗卷棘曾经竟然有过这样的经历,而自己刚刚的请求似乎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
‘我对她使用咒言让她觉得被冒犯了吗?’
‘应该说没有人会不介意吧,自己被另一个人强制命令去做一些事情。’
‘不能好好控制咒言的话,是交不到朋友的,不是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吗?’
‘不能对自己松懈。’
齐木奈奈听到了狗卷棘完整心理的活动,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下自己的意思并非他所想的那样,但是又犹豫着没有出声。
不让狗卷棘对她使用咒言完全是出于他的生命安全着想……但是齐木奈奈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好像就让他这样误会反而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齐木奈奈小小地纠结了一秒,按捺下想解释的欲望后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了,棘同学。’
狗卷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时身体的免疫力低下的原因,他连带着自己的情绪也变得比平常要敏感许多。
久远的记忆突然涌上来,苦涩的感觉也堵在胸口上。
他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脸缩进领口里,但身上的病号服是统一制式的,没有高高的领子做掩饰。狗卷棘努力维持好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的脆弱外露出来,他对齐木奈奈缓缓点头。
“鲑鱼。”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