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麽一回答麽,他有些意外,站起来说:“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和豆豆三个时辰不见就要刮目相看了?那你且说说,为什麽刘景升病重,我们在新野反而待不下去了?”
我可怜兮兮的仰面看着他,小声说:“腿疼。”
先生板起脸:“你与翼德都快动起手来了,不得不罚,今晚这一跪你是逃不掉的。”
我不服:“我与翼德已经是好兄弟了!不打不相识嘛!”
张飞若是听见这一句,定会大大的呸一声,我不管,反正他现在听不到,我先渡过此劫再说。
“除非你不认你家小姐了,也不再认我这个先生,那你大可自行离去。”
我焉嗒嗒的继续跪好,惊慌倒也不至于,自从我道破他洞房花烛夜之后,一年要被他赶十几回,无他,习惯了。
“向月。”
向月都喊了,一般表示要说正事了,我跪的尽量笔直了一些,洗耳恭听。
“你若是嫁给主公,便也是我的主子,就不用再怕我了,还能使唤我,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麽?”
我白他一眼,这个问题不屑回答,还当我是当年那个单纯善良又白癡的我?
“汉室正统,汉皇后裔,曹操想他死,吴王也不想他活,他的性命太重要了,他现在是汉室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