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我才惊觉我竟然一直用力捏着他的耳垂,指尖锋利,他耳朵早已被我掐出了血。
也不知我是怎麽想的,就阖身抱了上去,将那滴血含进了嘴中。
烛火暗淡,深夜宁静,呼吸可闻。
“你若胡闹够了能否让我起身了?鲁肃还在马车里等着。”
我听他的声音很平静,应该是没有太生气吧。
“哦。”
士气这个东西果真是再鼓而竭的,“美色”的脸色不善,我也冷静下来了,便松开了他。他坐在地上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服,才站了起来。
“先生,东西还收麽?”
我看他当先往门口走,不由追在后面问。
“不收了,没什麽好收的。”
他说不收就不收了呗,反正没什麽贵重的东西,不过是几件旧的发白的衣袍而已。我跟在他后面往门口走,不知道他怎麽忽然停在了门口,我一个没留意,直接撞在他后背上。
他手捏着门把指尖发白,说了一句无关的话:“我知卿念一直想让我纳你,今日我也想问问你,你自己愿意麽?”
我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说起了这个!
我撞的脑袋很疼!
我捂着脑袋看着他,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回头,背影苍松挺立,一如初见。
“不愿意。”
我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