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些不谈,我的确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罢了。
江一心看了看我,笑了:“凤候?原来竟是凤候月君?夫君,月君大人是你身边的人?你是在与一心玩笑麽?”
江一心回了主座重新坐下。
我便又单膝跪地,道:“夫人言重了,属下只不过是主君身边的护卫罢了,属下永远是主君和夫人的属下。”
江一心再看了看我,眼梢余光看了看身侧孔明,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地上铺的上好的大理石,富贵明亮,冬暖夏凉,就是有点硬,我跪的膝盖有点疼。
孔明的语气甚是清冷,他说:“寅虎营不可一日无主事之人,你该回去了。”
我也没有料到,他这一开口什麽话都还没有说,解释,没有,亲近,也没有,直接就是赶人,我就有些愣神。
他见我还跪着没有动,便说:“若是不想做了,就把虎符还回去。”
这话说的!像是我有多稀罕一样!
我稀罕的是这个?
曾经的我确实很稀罕,只不过我稀罕的既不是一块冰冷的虎符,也不是让人羡慕的王侯爵位!我曾经稀罕的是能光明正大的为守护他们的安危倾尽我所有的力量!
事到如今,还又过去了一个晚上,我还能想不明白刘备为何会给我封侯?
谁还稀罕他们用来骗小孩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