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也很生气,怒气沖沖的说:“你还对着月姐姐说什麽什麽贞洁?先帝娶你的时候,你贞洁了吗?”
我噗嗤一笑,眼睛有点刺,也有点热。
我不欲再多说什麽,转身就走,路过他二人身边的时候,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张苞被我拍的一矮身,很嫌弃了一句:“月姐姐,你怎麽这麽大的劲儿!你拍孔明叔叔的时候也这麽拍的啊?”
我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张苞还没感觉的时候就被我取下了弓箭,我张弓搭箭,向着远处的天空,一箭破空三百步,正中柳树柔嫩来回摆着的柳枝上的一根小小的彩条!
张苞关兴大声喝了一声好!
张苞看着眼热,取回弓箭要自己射,无论怎麽射都出不来百步的距离,一张脸板的臭黑。
我哈哈大笑,向着矮墙边走去,我早就看到了,远远的站在矮墙底下,负手以待的孔明。矮墙上爬满了春天柔嫩的枝叶,隐隐有细小的花朵,灿烂芬芳,他站在那里,含笑相望。
他在等我,接我回家。
我走着走着,忽而笑起来,向他奔跑而去,而他终是向我张开了双手,等着我。
马谡向孔明一拜,道:“到今日始知丞相的画果然!月君果然有如此的喜悦之情,就如丞相所说,连看到的人都会一同笑起来。”
我笑着扑到他的怀中,一如当年隆中花开,我持了花递给他,让他细嗅芬芳。他也紧紧的抱住我,帮我擦去方才奔跑出的汗水,执了我的手,含笑说:“回家。”
我用力的点头。
身后传来呼哨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张苞在后面大喊:“孔明叔叔!发糖啊!”
孔明笑着摆摆手。
关兴也笑着大喊一句:“孔明叔叔,这麽小气啊,糖都不给我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