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孔明回的,我还没出气呢,所以呢,要是真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把脸一蒙,敲他儿子几个闷棍……也不是不行不是麽?
我想的入神,晚饭时捧着个饭碗想着想着就自己嘿嘿笑了起来。
孔明很无语的看我好几眼。
我下了早朝就出城去了,他当然知道的,我干什麽去了他也知道,对我的事,他很少一句一句过问,以约束为多,只要我不出格就行——这也是主要怕我去欺负别人。
他看了我好几眼,见我还在傻笑,不由放下手中的碗,对我说:“吴王的儿子要是破了一点皮,我都算在你的头上。”
我一口汤喷了出去,震惊的说:“凭什麽啊!”又很惊惧的问,“你要怎麽算在我头上?”
晚膳是没法再用了,反正他是吃饱了,就拉着我一路往书房去了,说:“你不是想拿人家的儿子出气吗?”
我心一提,暗想张苞这个没义气的,这边怂恿完我,转头就向孔明告状?
张苞嘛……倒也不像这样的人!
我这一个惊讶,就没管住嘴,问:“这你也知道?”说完再捂着嘴已是来不及了,好吧,诸葛孔明,能掐会算,无所不知。
我无不悻悻的说:“有这麽个夫君,可真是我的荣幸。”见他很淡定的坐下来,捧着香茗还吹了吹,我心里动了动,就凑上去,问,“你要怎麽算我头上?我看划不划算。”
“定是让你不划算的就是。”他喝着茶慢条斯理的说,“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