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后院的小丫头,见的最多的血也就是杀鸡了,我心里暗笑她的没用,然后我往孔明的腿上看了一眼,一片鲜血淋漓的不说,王老竟然又烤了小匕首上了刀,我自己就也哆嗦了起来。
孔明他自己都这样了,不但能问我,还能听的进去我在说什麽,我心里是很佩服他的。
我跪在他榻边,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手是微微颤抖的,他说:“起来说,不要跪着。”
我哪敢起来啊,虽然不是我去主动惹的事,但是是我把事搞大的是事实,他也是因为我才这样的也是事实,我心里惴惴不安,将昨夜之事一分不加一分不减的说了一遍,最后只说:“……大致就是这麽个情况了,我本来没打算跟他计较的,但是她实在辱我太甚,我也是忍不住了,就动了手了……我错了……”
我头一低,习惯性的任他骂,不过他现在也没这个力气骂我就是。
王老没料到我在孔明面前是这麽没出息的,擦汗的空隙还对我说:“你怎麽这麽怂?你都饶了她两次了,错又不在你,你认错认的这麽起劲,我都为你着急。”
“要不是我动了手,他也不会受伤……”我越说越小声,每看一眼他的腿,我都心疼的快晕过去。
王老小声的说:“认错别认这麽早,我不信他刚才都听进去了,这麽疼,他还能给你断这麽清楚?”
我深觉王老不了解孔明。
待王老药上好之后,孔明首先说的是:“死有余辜。”又问,“兵器如何带进去的?”
我见孔明有怪罪司门之意,连忙说:“不是的,早上他们吵吵嚷嚷的,我就也问了一下,他们告诉我,杨夫人本身就是自幼习武的,带点兵器很正常,而且她进广和宫的时候没有带,放在了门口,后来出来的时候从门口取的,我这不是……跟她在宫外动的手嘛……”
“早上?你早上去上朝了?”孔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