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太过没有表情,太冷静又太淡漠,张文义外被孔明动军法搞的心惊胆战,内被我的表情震的心生寒气,很久以后,张文义告诉我,那天他看着我的时候,一直以为他看见了另一个孔明。
孔明整肃完军营,我们动身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因天上落雨,他们说什麽都不敢让孔明骑马了,我也有些累,便爬进了马车陪着孔明。
孔明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们也想让我去跟孔明混赖,别让孔明气出个好歹来。
想多了,孔明是这麽容易动气的人?
我雨天就特别容易犯困,我一直都有这个毛病一下雨便想睡觉,更别提昨天一夜我就没怎麽睡,便把马车的帘子都放了下来,然后把脑袋搁在孔明的腿上眯着盹儿,孔明想着他的事情,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我的脑袋。
我眯着盹儿,在孔明腿上含糊不清的说:“可惜太迟了,本来还想去幼常墓前看一看的。”
“天快黑了,下次再去吧。”
“我们什麽时候搬去营里?”我迷迷糊糊的问孔明。
“十日之后吧,我把府里和手上的事情都了结一下。”
“好。”
他做的决定,我从来都没有异议。
我在孔明腿上困的很,眼看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