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了,我便逗她:“方才那老头说的故事好听吗?”
果果点点头,还和我说:“娘亲,你不能喊别人老头,你应该喊先生。”
“你娘我这辈子就喊过一个人先生,再不喊第二个!”
“哦。”果果哦了一声,说,“他的故事怎麽了?”
我摸摸果果的头,笑了:“没什麽,好听就行。”
离了孔明已有快三年时间,这段时间我一直尽心照料果果不强壮的小身体,对自己一直就不上心,这几年的养着,虽然好了一些吧,但是下午我这麽逞强的一手拎了米面,一手抱了果果一路,到了晚上还是吃不消了,发起了高烧,什麽都不知道了。
果果推我没推醒,爬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知道我是生病了,果果再是聪明,毕竟也只是个幼子,她不知道应该怎麽办了,忽然想到她每次生病的时候,我抱了她去医馆的情形,就一个人黑灯瞎火的往外面跑。
天都已经黑了,她一个小孩只身跑在外面,也不辨东西南北,只恍惚觉得我每次带她去医馆是这个方向,便朝着这条路跑了。
不知道绕过几道街尾,她彻底迷了路,天色更黑,怕黑是所有小孩子的通性,想回家,却不知道家在哪个方向。
黑灯瞎火中,隐隐还有野狗的吠声。
果果身体本来比一般的孩子弱,走了许久的路,又害怕,被石头磕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