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略微平複了下气息,一贯冷淡克制的口吻问:“何事?”
轻王从傻了的状态里回了神,一个字都不敢再问,连忙道:“年前的去信后,吴侯给的複函。”
“吴侯如何说?”
“吴、吴侯说:善!”
孔明点点头,道:“知道了,退下吧。”
“喏。”
晚上,我留了父女两人在书房中,独自去了院中看雪,院中落雪的亭中,轻王独自坐在那里,我打了个招呼,奇道:“你还没走?”
轻王看了我一眼,道:“在等你。”
我毫不意外,只道:“说吧。”
“果果是你和丞相的女儿?”
“没错。”
对于突然出现的果果,轻王虽然猜到几分,又不敢肯定,非要问我一句的,听我肯定了,他却摇了头,道:“丞相……你和丞相到底怎麽想的?陛下家中的长子比果果大五岁左右,若是看不上我家的犬子,太子,你们也可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