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被什麽东西盯住的感觉十分强烈。纳西索斯暂时停下了整理行李的动作,开始四处张望。最终,他在往窗外看的时候,发现了视线的来源。围绕着庭院的整齐树篱外,有一条个头很大,但异常消瘦的黑狗。纳西索斯和黑狗之间的距离很远,但他很确定黑狗的脸绝对正好面向自己的窗户。
“那儿有一条流浪狗,它在看我。”纳西索斯说,“你觉得它为什麽看我?如果它不怕我的话,我能不能养它?”
长角水蛇飘到了窗户边上,顺着纳西索斯的目光看过去,同样发现了那只大狗。
“哇哦。”他说,“你被灾厄盯上了。”
“如果黑狗就意味着灾厄。”纳西索斯说,“那麽海格养的牙牙该怎麽说?海格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
“但你需要把它带去学校,我们的父母可没时间和精力照看他。”长角水蛇说,“狗不在霍格沃茨允许携带的宠物範围之内,现在从邓布利多那儿要许可也太晚了。你明天就要开学了。”
“好吧。”纳西索斯恋恋不舍地说,他的眼睛依旧黏在那条大黑狗的身上,“那我就出去一会儿,给它喂点东西就回来。”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到厨房,拿起一块熟透的肉排,放到盘子里,披上外套就往门外跑。
那条狗还呆在那儿,丝毫没有逃跑或攻击的意图。它坐了下来,两条前爪不安地踩了踩地面,目光死死地盯住纳西索斯手中散发着食物香气的肉排,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
纳西索斯朝它缓缓靠近,为了安全着想,他的手中紧握着魔杖。
“乖狗狗。”他说,“你一定饿极了,来,吃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