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这麽做。也许长角水蛇只是需要自己呆一段时间,他不应该在这时候去打扰他。
这段时间里,他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着自己枕头左边的位置发会儿呆;走在路上时,偶尔还会突然把胳膊举起来,拽着袖子,往里面看。
这一行为在回程的火车上变得格外频繁,也更容易被其他人所察觉。
“你又在发什麽疯?”在看到他第五次这样看袖子里面后,德拉科问,“袖子里能有什麽东西?你把你的恶婆鸟塞里面了吗?”
那里面原本还有个我,纳西索斯闷闷不乐地想。他原本以为长角水蛇今天一定会回来呢。
“柠檬的鸟笼就在你身后的座位上放着,德拉科。”布雷斯嘲笑道,“你哪怕转头看上几眼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
德拉科狠狠瞪了他一眼。
“某些人长了眼睛,但是没长脑子。”德拉科说,“他的恶婆鸟会逃狱,还记得吗?”
“我想他说的对,布雷斯。”达芙妮说,“柠檬不在鸟笼里,但它在鸟笼边上,瞧。”
她指着纳西索斯身后,鸟笼对面的座椅。从她的角度能看到,那里有一条黑色的大狗,懒洋洋地趴在上面,它的怀里有一团黄色的小东西,舒舒服服地窝在那里取暖。
德拉科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尽管他并没有说对原因,但能把布雷斯的话堵回去,他就高兴了。他再次把脸转回了纳西索斯那边,发现纳西索斯又在往袖子里探脑袋。
“说真的,你在找什麽?”德拉科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