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们还在这儿?”他突然问。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

“不然我们还能在哪儿?”乔治说。

“我不知道……和布雷斯一起摆摊?”德拉科说。

“我们现在可不会亲自去做这种累人的生意了,”弗雷德说,“我们提前做好了産品,批发卖给了那些摊贩。这比亲自去摆摊卖东西要轻松得多。”

“赚的也更多。”乔治说。

“那布雷斯在哪儿?”德拉科又问。

“他?他和他的其他朋友呆在一块儿。”乔治笑嘻嘻地说,“一些你不知道的,和他关系更好的朋友。”

“我们很抱歉,德拉科宝宝。”弗雷德用遗憾的口吻说,“你的朋友也是有自己的交际圈的。他和一个布斯巴顿的学生,还有两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待在一块儿。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也在那儿。”

德拉科脸红了,但他还是高傲地擡起了脑袋。

“我知道这些人,我也不在乎他去了哪儿。我只是为你们没去做生意而感到奇怪。”他说,“而且,纳西索斯才是最该清楚布雷斯在哪儿的人——你应该去参加他们的集会,纳西。”

“没有我,他们也会玩得很好。”纳西索斯把望远镜塞进钱包里,“让我看看你手里的那几个玫瑰形勋章,德拉科。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队,绿色的代表爱尔兰队,我没记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