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答谢这对父女,我帮他们劈了一大捆柴,背着这些柴火往他们家赶。
樵夫父亲说:“小伙子,这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该道谢的人是我才对,一些柴而已,根本不值得作为报答。
我们走了很久,期间又翻过了一座小山。还在半山腰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樵夫妇女的木屋所在。到了木屋,樵夫父亲热情地端来一杯凉茶请我喝。
“有利,你带这位客人去吧。”
樵夫女儿——有利,甜甜地笑了笑,“大哥,往这边来。”
我放下了茶杯,起身后正打算跟着有利去后屋取走青色彼岸花。可一瞬间头晕目眩,眼前的全部景色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重影,意识不清下,我下意识扶住旁边的什麽东西。
有利,樵夫的女儿,竟发出一阵“呵呵”的冷笑,“爹,好了。”
我又想起情报贩子在我上山前对我的告诫。
‘那里可是个贼窝啊。’
从这对父女身上,我没能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欺骗,在我的认知里,他们的每句话都像是发自内心。
除非他们已经将说谎变成了自己的日常,若无其事的编造着谎言,让鱼上鈎。
我晕倒了。
但是茶水中的迷药很快就消化了,我感觉到自己被绑住了,完全不能动,那对父女说话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便没有睁眼,假装自己还是昏迷的状态。
但是我的欺骗却被对方发现了。
左肩産生了一种尖锐的疼痛,有利将匕首捅入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