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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我是自己主动的。我并不感觉委屈。

“不错。”我把巧克力口味的奶茶递过去, “跟你换了, 你喝我的巧克力。”

“好。”苏格兰接过奶茶, 而后又问道, “橘酱, 是不是不管提拉米苏好不好喝, 你都会跟我换?”

……确实如此。

但我才不会承认。

我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搭在裙边上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手指指节也被对方轻轻捏了捏。耳边传来苏格兰带着笑意的声音:“新年的时候, 我也试试做提拉米苏奶茶吧。”

距离新年还有不到六天。

以往的新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我也想过跑到别人家去过,顺便蹭饭,但似乎……没有地方可以跑。

中原中也是和森鸥外尾崎红叶一起跨年,琴酒是和伏特加看红白歌会,波本从大晦日起就找不到人影,就连灰谷龙胆,人家梵天也是有组织聚会的。

我没找到合适的冤大头,去年是在费奥多尔家里度过的,听他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夜祈祷文,自己反倒成了冤大头。

至于新年大餐,更是一块饼干都没有,他是溜出去吃的。

至于今年嘛,终于有人陪我跨年了。

“过年要準备什麽?”我问苏格兰,“我以前没过过年,你提前跟我说。”

时间静止了一刻,直到手被握得更紧,似乎才重新开始流动。苏格兰不笑了,用很轻很温柔的声音说:“你什麽都不用準备,我来準备就好了。”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只要我说起以前“惨兮兮”的经历,苏格兰都会对我更加体贴。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