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是个普通人,压根抓不住我,我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橘酱,我们没有分手。”
而我说了什麽呢?
“亲爱的,抓得到我才有资格说这种话。”
……
得到一盒避孕套当胃药的虚弱饭团没有生气,翻看后说:“这不是我的型号,这是日本男人的型号。”
“不好意思,我真看不出你有俄罗斯男人的基因。”
费奥多尔拆开盒子,别有深意地说:“用勉强也能用,你要试试吗?”
青年的肤色像雪,浮现出病态的苍白,睫毛纤长,眼睛却是紫红色的,有种摄人心魄的诡谲和美丽。
他和太宰是同一挂的。
和太宰同一挂的黑泥注定令我心如止水。
“你还是好好养病吧。”最终我给他沖了一只汤婆子,他懒洋洋地揣在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望着他安静的睡颜,我也有些困了。
但我不能睡觉,睡着了就会看到苏格兰,在梦里也纠缠不清,这个男人似乎铁了心要与我像拧麻绳一样缠绕在一起。
于是我一连熬了十多天没睡觉,直到费奥多尔某日将他的手机递给我看。
上面是一封邮件。
【橘酱,有事与你商议,时间明天下午三点,地址旋涡咖啡厅,不见不散。】
号码是陌生的号码,落款是苏格兰。
“你又想骗我。”我对费奥多尔的人品表示怀疑。
“你可以选择无视,我不会在意的。”饭团收起手机,继续敲他的电脑。
我当然想无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