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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纾是在参加完妹妹的婚事才离去的。

意舟怀胎十月,到后面越发紧张焦虑,宫尚角担心的公务搬到意舟房内在角宫陪着她。

她感觉自已要生了,羊水破了,月霜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人将她扶到産房,有规律的呼吸着缓解着疼痛,没一会産房外聚集了一大堆人,宫紫商看着着急也跑了进去帮忙。

逐渐到了半夜,角宫还是灯火通明,意舟还是第一次后悔,生什麽孩子,让她受了这麽长时间的罪!

孕妇生産本就兇险,宫尚角现在在屋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他就看着一盆一盆的血水从里面端出来,他从来没有这麽心慌的时候。

宫远徵看着哥哥着急的样子,手捏着门框,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哥,你别急,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宫远徵眼神时不时飘向里面。

和哥哥还有他的血缘亲人又多了一个。

意舟现在要疼死了,以后再也不生了!!

宫尚角听见屋内传来阵阵的痛呼声,还有産婆的助力引导声。

宫尚角在外面听的直着急,也去换干净衣服进了産房里面。

宫远徵手擡起来,想说什麽也没说出口。

宫尚角单膝跪在旁边,一脸无措的替她擦着汗水,心里心疼都快溢出来了,意舟握着他的手使着力。

産婆们张了嘴,也没说什麽,赶紧忙着接生。

他叫来女医:“有什麽能缓解她的痛吗?”

女医愣了一下:“角公子,没有,女子生子都要走这一遭的。”

说话时候,意舟感觉自已没力气了,産婆在她都肚子上压来压去,意舟能看到,那个産婆的力都使在她的肚皮上了,整个人双手压着肚子,脚都离地了,随着一阵暖流喷涌而出,有一阵暖流喷涌而出,她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