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几线,为国为民都是种花的缔造者。”九婴擡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拍拍陈纫香肩膀,“前路黑暗随时都有可能在黎明之前倒下,你做好看见太平之前就倒下的準备了吗?”

陈纫香一双眼像是灰烬中的火星複燃一般闪着光:“虽万死,吾往矣。”

九婴很欣慰,欣慰之后第二天她就登上了回北平的火车。

之前司藤隐约透露出来在窗户上画符咒的是在追杀司藤的玄学人士,符咒没有生效之后对方大概也是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真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对方不依不饶跟到山西发现了白起,白起那一身兇煞之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九婴是不会在意这些毛茸茸的小事,他们要是冒犯到白起头上,白起拔刀砍人她是可是见过的。

要是他一刀把那个玄学中人砍死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就是说不是打不过,但也怪烦。

有那精力多砍几个小日子(没写错)不行吗?这些迂腐的玄学人真的是把脑子给学坏了。

白起让她来上海随意玩玩,有司藤这个事情在是没法好好玩了。

现在那些玄学人处于试探阶段这件事情还能忍,要是动起手的话她可不确定自己一拳下去会不会出事。

司藤和她自己的事情就让她自己解决吧,后面那个好一些的司藤看着就是有主意的。

从铁路回到北平,再从北平前往山西,九婴原本是这样打算的。

但是在她到达北平,曹贵修派人来和她接触之后念头又转变了。

如果说上海现在是隔江犹唱后庭花,那麽北平属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