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女子,我们怎麽就斗不过了?你不过是因为你自己也是女子,所以故意偏向她而已。”

“愚蠢!”

子歌撇了王蓝田一眼,那眼神中的冷意,瞬间吓到了王蓝田。

“你们只想着谢道韫是女子,可有想过这个学员里,除了谢道韫,还有多少女子?还有谢道韫到底是名闻天下的才女,你们可想过她的才名之后还代表了什麽?你们觉得你们能拿捏谢道韫?那麽你们能做什麽?罢课?你觉得人家在乎吗?你们不来上课,有的是人来上课。可记得当时谢道韫上山来的时候,都有谁来接?你们是不是觉得书院里就只有你们这些学子?你们吃的饭是怎麽来的?衣服都是谁洗的?书院是谁打扫的?你们在这里拿着罢课威胁谢道韫,可想过那些崇拜谢道韫的妇女们会如何?你信不信你们这边刚刚罢课,只要有人稍微说上几句话,今天晚上你们就没法吃,没有洗澡水,没有人给你们洗衣服?你们不愿意来上课,明天就有人占了你们的课桌来听课!”

直面这个问题的王蓝田有些懵,只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怎麽?怎麽会?”

“不相信吗?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反正现在才中午,一下午的时间,是可以证明很多事情的。”

王蓝田虽然不相信,但是他不想出这个头,就想着跳别别人去出头,只是——他们这批学子中,出身不错的数来数去就他、马文才和祝英台。

现在提出打赌的是马文才的未婚妻,马文才肯定护着自己的未婚妻,不会多管这点閑事,而祝英台——看看之前就明白,祝英台对谢道韫很是推崇,肯定不会出头的。

“怎麽?不敢?”

子歌看着王蓝田那个样子,忍不住的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