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视警察为无物的青年,真田弦一郎怒了,他面色发黑的大声呵斥道:“那里不是你该做的位置,马上从那个位置上下来!”
“什麽嘛,”禅院直哉一脸的不屑,那张好看的脸上满是欠揍的表情,“你们署长都不敢这麽跟我说话,你确定你要惹恼我?”
真田弦一郎发怒是正常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掏枪,将禅院直哉这家伙当成是什麽藐视警员的□□,都已经是够好的了。
本来这种事,上级只要派个文职人员过来解释一下,就可以轻松的处理掉这件案子,禅院直哉一来好了,简直是乱上加乱,让人觉得他不是来解决案件而是来找事儿的。
“抱歉,”西宫凉夏对真田弦一郎扯出一抹尴尬僵硬的笑容,“他是我的同事,脑回路跟普通人有些不一样,但是没有坏心,这次过来是解释这次案件的。”
说着,在真田弦一郎阴沉面色下和山口沧痛苦的哀嚎声中,西宫凉夏走到禅院直哉身边,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下伸手环住他的一只手臂,强行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在禅院直哉不满的反驳声下,西宫凉夏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隐晦的拧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肌肉。
由于疼痛的原因禅院直哉身体猛地一僵,西宫凉夏小声快速的跟他说:“对面那个是我初中时的学长。”
意思就是给他一点面子。
禅院直哉嘴上嘟囔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身体还是很给面子的规矩了很多,甚至还屈尊降贵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什麽叫做咒术师,和以消灭咒灵为己任的咒术界。
期间由于禅院少爷个人身份的原因,曾经受过禅院家照顾的警察署署长还亲自过来了一趟,嘘寒问暖的简直是给足了这位大少爷的面子。
而第一次接触到咒术师这种职业的真田弦一郎,看着正将一张卡递给山口沧妻子当做赔偿金的西宫凉夏,突然觉得他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学妹。
就连西宫凉夏向他描述自己的工作时,他都误会对方是环卫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