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蕾丝大摆裙子,身体前倾撑着前座,腰肢弯出一个纤细的弧形,宽大的衣袖滑下露出洁白的小臂,鼓着脸做出很生气的样子,却没有丝毫威胁力。
她就是这样一个毫无攻击性的弱者,从身体到内心没有丝毫战斗的意志。
两面宿傩伸出手,毫无阻碍的握住了庾鱼的脖颈,血管的搏动细弱的敲击着他的掌心和指腹。
即使要害被掌控,她还是毫无戒备的转过头,一脸清澈的愚蠢:“怎麽了,宿傩大人?”
两面宿傩松开手,懒懒的看向了窗外。
干嘛啦叫了人家又不说话。
庾鱼气鼓鼓的看了两面宿傩一会,还是很好奇他在看什麽,也趴到了窗边看出去,欣喜的说:“看,有兔子!”
两面宿傩随意的应了一声。
“兔兔那麽可爱,”庾鱼开始畅想起来,“是不是可以红烧啊,今晚想吃兔肉了。”
“吃鱼。”两面宿傩说。
庾鱼:“?”
你是不是在暗示什麽?
庾鱼立刻乖巧起来,殷勤的帮两面宿傩捏肩膀:“宿傩大人坐车一定很辛苦吧,我帮你揉揉肩膀。”
两面宿傩哼笑一声。
里梅:“……”
他这时候是不是装作不存在比较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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