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都不是原来的那个味,他那桀骜不驯的五条悟去哪里了,夜蛾正道惴惴不安。
“没事就好,要是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和硝子商量。”他语重心长地说。
五条悟:“你脸色比我们还不对劲,刚当上官就身体不好了,看来压力挺大的。”
夏油杰扯了扯他,“快点向夜蛾老师道歉。”五条悟不为所动,为了不给自己的脸拉仇恨,夏油杰接着对夜蛾正道说:“夜蛾老师,请别理他。”
夜蛾正道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是,他怎麽感觉夏油杰领了五条悟的性格,五条悟拿了夏油杰的戏份。
“你们还有其他事情吗?”夜蛾正道变相的开始赶学生,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冷静思考两个学生身上的变化。
既然是夜蛾正道主动提及,夏油杰迟疑地开口道:“老师,关于天内理子的任务,我们做点过分的事情,你不会生气吧。”
夜蛾正道:“………”
都知道过分的事情会惹他生气,为什麽还要多此一举过问他的心情,要是真惦记他的感受,干脆就不会做出来。
他叹了口气,拿起桌子的一个半成品咒骸捧在手心,再从抽屉取出制作羊毛毡的工具,“说吧。”
事实证明,他的底线是能一降再降的。直接坦白,总比他们偷偷摸摸搞出事情好。
“天内理子是无辜的,她根本不了解咒术界,让人家牺牲未免太过强忍。”
夜蛾正道一言不发地戳着针,他早就设想过年轻气盛的两个学生会反对星浆体的同化仪式。在传统的咒术界,普通人出生的夏油杰和含着金汤勺的五条悟都拥有离经叛道的特质。
“我们想见天元。”不交出天内理子,肯定是要给出一个交代,夏油杰想通过面对面谈判的方式让天元放弃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