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有什麽意义,别把我们的工作想的有多高尚。”

不是咒灵死,就是咒术师死,她每次看着停尸间里一具具尸体,她的心情又有谁清楚,所以她只能麻木。

“硝子,小贝鲁就交给你了。”

“慢着,杰,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五条悟是跑过来的,喘着气说。

“悟,我和硝子说过了,只是在思考咒术师的意义,高专的制度不再适合我。”

“意义什麽的真就那麽重要。”

夏油杰斩钉截铁地应声:“很重要。”

他在那个偏僻的村庄看到了,一群弱小的普通人肆意虐待着那对姐妹,只是因为她们能看见咒灵,愚昧的村民就把所有的恶意都发洩在无辜的她们身上。

她们只比小贝鲁年长几岁,就承受着数不清的折磨,每个人都视而不见,而像枷场姐妹相似经历的孩子在他看不着的地方又有多少。

咒术师是为了保护非术师,非术师却在残害咒术师,完全是本末倒置。

这个世界上最难改变的是人的思想,就像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即便是五条悟也不可能做到。

“悟,还记得我们和九十九由基的谈话吗?她还有第三种方法没有说出口,在所有的解决方案中,杀死所有非术师是最快的效率。”夏油杰面不改色地说。

听着他惊悚疯狂的结论,家入硝子张了张嘴,喃喃道:“五条,还是把他敲晕带回去吧。”

“别开玩笑了,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五条悟震惊道。

比五条悟更震惊的是小贝鲁,夏油杰的话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沖击,杰始终灌输给他的是保护弱小的理念,他也牢记于心。

可是夏油杰自己打破了他教给他的理念,脑海回响起走之前五条悟对自己说的话,小贝鲁挣脱了五条悟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