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蛋是谁?”乙骨忧太整个人很懵圈。

熊猫:“她说笨蛋是指五条。”

“五条老师的儿子吗?!”乙骨忧太试图在两个人身上找寻共同点,可是一个白发,一个绿发,相差得实在不小。

“小贝鲁,你来这里做什麽?”

小贝鲁指向乙骨忧太,“我来找他。”

嘴上对乙骨忧太严格,但禅院真希还是会维护自己的同学,“喂,不要想着欺负他。”

乙骨忧太性格软,一看就知道是会被小贝鲁玩弄的团团转。

这就是五条老师家儿子的名字吗,可是贝鲁蔔听上去就不像是本土人会叫的名字,难道是混血儿,乙骨忧太默默地想。

小贝鲁一本正经地回道:“才不是欺负,悟说了,我可以随便找你们玩。”

禅院真希咬着牙说:“不愧是那个笨蛋教出来的。”她来高专可不是为了帮无良教师带孩子的。

“说到底,你们都是我的仆人。”小贝鲁昂首挺胸插着腰,态度嚣张自满。

乙骨忧太:“………”

被他当作仆人,可能是这段台词和年龄无法匹配,衆人更多的是有些想笑。

熊猫开始抚额,小贝鲁这中二期来得太早了。

禅院真希是那个少数,小贝鲁太让她幻视禅院家的一群垃圾,她决定在熊孩子长歪前,先粗暴点掰正回来。

熊猫惊愕地赶紧拉住她的手,小贝鲁挨揍了肯定会哭,“真希,你冷静一点。”

“别拦着我,我要狠狠揍这小子的屁股。”这都是什麽惯出来的臭毛病,还搞封建主仆一套。

“木鱼花。”狗卷棘也拦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