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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做什麽?

明明要好好地保护她啊。

上一次和同期坐在一起到底是在什麽时候?

时间太过久远,已经很模糊了。

但是那种胸口被填满的感觉,像是穿过了时间,从过去的过去踩着星辰而来。

吵闹的声音在夜深之后就消散了,屋子重新变得空蕩起来。

她去浴室洗澡,又穿着长长宽松的t恤从浴室跑出来,缩着肩膀喊好冷,然后躲进我的怀里。

……在这种时候,她是属于我的。

我们倒进床铺里,我将她裹住,然后再是被子,她的鼻尖红红的,擡起来看看我,过了一会儿又低头,困倦地搂住我睡过去。

像是一个小婴儿一样,叫人怜爱又可恨。

“工作,要加油哦。”

她套着毛茸茸的睡衣坐在椅子上,向我随意地挥手,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我做的三明治,“需要帮助的时候,随时联系我,谅月大人会像假面骑士一样,开着摩托车去拯救零酱的。”

她几口咬完三明治,又歪歪脑袋看向我,最后跳下椅子沖到我面前,擡起手帮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手指将翻起的领口抚平:“一路顺风,降谷先生。”

“嗯。”我回答她。

她捂着脸,不知沉浸在什麽幻想里:“哎呀,我现在好像电视剧里送丈夫出门的妻子哦。”

……如果填写了婚姻届的话,确实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