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这种状态下……没有什麽东西还能活着吧?《生化○机》都只敢拍僵尸吃掉了你的脑子,而不是你被脑子啃成了僵尸。
“活着。我猜这大概是它的术式,能够依附在不同的身体上,占据对方的肉身……那道伤疤则是它完成这个术式的‘束缚’。”
那岂不就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吗?
我惊讶地看看那颗脑子,胸口还是觉得恶心,“……如果要它回答的话,我可以试试看。”
夜斗看了看我,接着无所谓地晃了晃手里的脑子,“也好,你先来。”
异能力发动,简单地让对方回答夜斗的提问好像不用花太大的金额,钱包里的纸钞少了几张。
我看到那颗脑袋蠕动了一下,从血淋淋的沟壑里冒出了一张嘴巴……说是嘴巴也并不準确,那应该被叫做某种‘发声器官’,生着一些牙齿,看上去诡异至极。
“——我认识他。”
脑子回答夜斗的上一个问题,它的声音尖细,像是女人也像是男人,听不出到底是什麽样的语调,在空蕩的地下停车场里回响。
夜斗的表情冷冷的,“你的目的是什麽。”
又是两张一万円,脑袋继续蠕动,淡蓝色的神力仿佛一层笼罩在上面的塑料薄膜,跟随着它的蠕动而变化。
“咒力最优化,实现——咒力最优化!”
脑袋用尖细的声音回答我们,声音层层叠叠,撞得我脑袋痛。
“谅月!”
发现我好像站得不稳,降谷零连忙扶住了我,担心地问道:“没事吧?”
“……嗯,只是有点头晕。”我摇了摇头,对夜斗说:“没事,你可以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