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不明所以的诸伏景光一秒警惕,打断波本:“我在医院的时候都可以一个人完成,zero不用担心,帮我关上门好吗?”
他紧紧盯着波本不情愿地退出洗手间,静静等待了一会儿,听到客厅方向传来波本收拾他的行李的声音,才放下悬着的心。
但他还是被这件事困扰了一整晚。
他知道早晚会有那一天。那是为了任务,也为了zero不得不做出的牺牲。甚至系统给的honey trap教程里面还有整整一章内容是专门讲这一部分的。不过他还没能做好心理準备,就连系统的教程也是看了两眼就因为太过羞耻,面红耳赤地快速扫了过去。
临睡前被波本这麽一吓,害他一躺上床就开始胡思乱想,从波本会是上位还是下位,到毫无经验的他能让波本满意吗,再到万一波本有些什麽可怕的癖好他要怎麽办……最后一晚都做着一些奇怪的噩梦。
他在想通控制欲这个关键点以前,一直都以为波本是想帮他洗澡,还为此担惊受怕。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错怪波本了。波本看向他的目光从未有过肮髒的欲望。
昨晚,波本真正在做的只是试图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掌控他生活的一切细节。
诸伏景光略微松了一口气。
但……他内心複杂地看着满意地戳着厚蛋烧的降谷零,自己也说不上“波本想那啥他”和“波本想完全掌控他”这两个可能哪个更令人窒息。
“zero不用去工作吗?”
早餐时间结束,被降谷零以不容置喙地态度拒绝了要帮忙洗碗的意愿,看着对方一个人进进出出收拾忙碌的诸伏景光终于忍不住问道。
“留你一个受伤的人在家里还不如让你住警校吧。”降谷零笑得一脸无奈,“放心吧,工作的事我都安排好了。”
诸伏景光轻轻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