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沖绳、柏岛和九州的交通船一天只有两班,今早的一班已经在六点时就出发了,第二班要到下午四点才会回来——按照现在的情况,能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

码头上停泊最多的是为了参加改装游艇比赛,从世界各地远道而来的发烧友的船。

为了应对提前预报的台风天气,很多游艇都经过了停泊加固,船员也大都离开了游艇,等待恶劣天气过去。

这次比赛对游艇的体积(承载量)有具体的要求,就算是中东王子的豪华游艇,也没有在这方面做过多改变。肉眼观察下来,也就是给外立面贴了金箔,装了许多船只不会装的额外饰品,镶嵌了能反射出璀璨光芒的宝石、温润的珍珠,将整个游艇当艺术品那样雕琢了一番。

仅此而已罢了!

降谷零有些仇富地咬咬牙,想想这船是对方的,钱也是对方的,对方想怎麽用怎麽用,他一个外人能有什麽资格指手画脚呢。

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码头上一个人都没有,周围只有风声呼啸,水声磅礴,人造的建筑物在大自然的伟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

降谷零三步并作两步从码头上一跃跳上甲板,如同轻盈的猎豹,矫捷、无声。

他不太确定,游艇具体处于什麽状态才算是副本可接受的有利条件。

把游艇的控制权掌握在手里,不管怎麽说都该算作是我方载具了。

肤色偏深的手接触到控制室的门把手,轻松地就拧开了。

控制室没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