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萩原研二把咖喱土豆放进嘴里的时候还觉得差点儿意思,可能和家里的咖喱一直用的咖喱块调味有关。在美国没法买到相同牌子的预制咖喱块,这是生活助理用几种咖喱香料自己调的。
似乎太辣了一点,他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酱料,感觉自己的嘴巴像是被辣得肿起来了,又热又烫。
他的隔壁桌几口吃掉了一份面包,有些迟疑地问他:“研二,你要不要吃我的午餐?我觉得你好像被下毒了。”
萩原研二面无表情地把剩下的都吃完了,决心一定要让生活助理把咖喱从自己的菜单上删掉。
他用红嘟嘟的嘴扯出一个假笑,“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吃饱了。”
约翰逊像是被吓到了,没敢多说一个字,安静了一整个下午。
临放学,他想想不说清楚来不及了,还是用下课的时间缠着萩原研二说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去球场的不仅仅是他和萩原研二,还有班级里和隔壁班的几个同学。这也正常,毕竟是球场,人数不够也玩不起来。
隔壁班最后一节课的老师喜欢拖堂,虽然只是几分钟,但会严重影响占地盘的计划,因此先头部队是他们班的五人——包括萩原研二在内。
约翰逊随手抽了一张草稿纸,用笔在上面画地图和计划构思,“我们兵分两路,我和你从正门走,这条路线。”
他在纸上画了几个十字路口表示地图,然后画出一条从学校衍生至球场的路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