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有这麽长的队伍在自己面前,他们本也是需要排在队伍末尾的。
萩原研二牵着宫野志保的手,两人走在队伍最末尾的位置,身后是另一位带队老师。她负责和队前的老师核对统计人数,确认孩子们都通过了才行。
此时,登机口的队伍排满了学生,一般旅客会选择坐在一旁的座位上稍等片刻,看着队伍短了才靠近排队。
明明有坐的地方,谁会傻傻地站在一看就要很久的队伍后面呢?
萩原研二看到队伍的末尾排上了两个年轻的男人,肤色比起亚洲人略白,像是阿拉伯人的模样,但又混了些欧洲人的特征。
在美国这个世界人口彙聚的国家,有哪个国家的人或是哪个人种的人都不稀奇。只是他们这麽直挺挺地跟了上来,面上看着像是普通游客的打扮,一些微表情却在说明他们非常紧张,这才让萩原研二关注起来。
随即,他感受到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拉住了他的手,颤抖从对方的身体传到了他的身上。
扭头看去,宫野志保已经将衣服上自带的兜帽戴了起来,整个人佝偻着,几乎想要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萩原研二忙抱住女孩儿,像是在安慰她般在她耳边问道:“后面的人有问题?”
女孩儿点了点头。
她已经尽力不想让自己的恐惧暴露在人前,可是对于组织的恐惧是长年累月形成,是父母和姐姐的生命换来的,又如何是靠心里的想法就能轻易控制的呢。
萩原研二一手依然搂着宫野志保,另一手打开手机,用关键词搜索了下聊天室里是否有提到组织在其他国家的情况,像是在中东是否有行动组成员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