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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门,谢丽尔仍旧是有点呆呆的,然后回过神来:“抱歉,女士我得去帮弟弟洗澡了。”

“去吧,谢丽尔,关紧房门,我和你父亲有些私事要谈。”望着飞速离开的谢丽尔,我摸了摸餐厅的椅子。

希望谢丽尔会听我的话。

托马斯从楼上房间出来,快步的走下楼梯,我静静的看着,等待是值得的,当托马斯那张尚未苍老的面孔变得扭曲且惊愕时,我手中的椅子已经同时靠近了他的脸。

惨烈的一击,不是吗?

正中鼻梁,棒,10分。

托马斯仰倒在地,脸部的皮被凳子脚勾了薄薄一层皮,带着一丝肉屑,鼻梁歪了,鼻孔里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我鼻尖微动,很熟悉的铁鏽味,思维似乎又回到了那天,这可不妙。

“我没有再去了,是在医院,在医院难産死去的!你去问谢丽尔,你去问她,我没说谎,我再没去那里,真的,我发誓!”

妈的,我要的是这种回答吗,死了就是死了,你他妈最该死。

继续抡起椅子砸向托马斯,正面还是反面,这是个问题,靠椅还是椅脚,这是个问题,而我讨厌问题。

本着雨露均沾的心态,而托马斯又很配合的在地上打滚。

又哭了,真是长不大的孩子,每次见到我都哭,这可怎麽办?是想妈妈了吗?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麽都没做,我真的什麽都没在做了,还有约翰,约翰还活着!玛丽安的孩子!”

这下得去医院救了,之前等于做了无用功是吗?有点他妈的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