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两道白茫茫的烟。
墙角里,冬月暄双手环胸,目光死亡地盯着小孩。
小慎瑟缩了一下,在兜兜里掏掏,随后当着面色不善的爸爸妈妈的面,掏出了一根皮筋。
冬月暄就这样望着小朋友可怜巴巴地自己给自己绑马尾,只不过是呃,前置马尾,一条盖下来极有抄袭冥冥创意的嫌疑,而顶上额外扎出来的又好像是从毛利兰的尖尖上得到的灵感。
冬月暄:“?”
“不管你们是要男女混合双打,还是别的,”小慎喵喵两声,“我都不会屈服的!”
五条悟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岔开,戳在自己的面颊上,长腿一折蹲下身来,兴致勃勃地打量:“喔——是要用尖尖戳死我嘛?好——有创意呢!”
小朋友显然被激怒了,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才气势萎靡下来:“才不是!”
五条悟试图去理解人类幼崽的思维,一边大手毫不客气地在蒲公英脑袋上乱揉:“那是想用这个做什麽?连接信号?”
冬月暄看着父女俩瞎搞,嘴角抽搐。
小慎委委屈屈地哽咽两声,“啪嗒”拍掉五条悟的手,抱住了冬月暄的腿:“这是我黑化的标志啦!我警告你们喔,我的马尾在前面就是黑化了!因为麻麻不愿意住在高专里,爸爸也不愿意跟小慎一个房间!小慎我超级不开心!”
五条悟浮夸地配合:“喔——真让人害怕吶!”一边手欠地把她的尖尖角摁得凹陷了一大块。
小慎“哇”地一声哭出来:“讨厌爸爸,爸爸老是欺负我呜呜……麻麻不住高专不爱我……你们不拍情侣写真真让我伤心……”
五条悟笑嘻嘻地继续摁小慎黑化的标志,心情好到甚至吹起了口哨,看上去就差提溜着小朋友到处溜达着玩。
一大一小都非常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