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多年前的事早忘了,但他肯定自己没睡过男人。

他在女人的肩窝里蹭了蹭,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的事。”

芝妮娅推了推他的胸口,想让他起来说话,怪沉的。

多弗朗明哥才不起来,搂紧怀里的娇躯,强硬解释一波:“老子就是被献媚过,没做过。”

芝妮娅:……

额……

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回想起信上记录的时间,那个时候的好像是:……

芝妮娅突然捧住多弗朗明哥的脸,认真的问他:“所以你那个时候是不是以为小罗西死了?所以才……”自甘堕落了四年之久?

毕竟信上描述的,完全就是十分露骨的‘酒池肉林’‘活色生香’的混乱场面。

多弗朗明哥被迫擡头,对上芝妮娅认真的眼,墨镜下的双眼半垂。

那段手刃亲弟的日子,虽然多弗朗明哥那段日子依旧每天装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但确实是最痛苦的一段时间,痛苦到漫长的时间都没办法磨灭。

毕竟那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

他不后悔杀掉父亲,但后悔杀掉弟弟。

好在……

多弗朗明哥突然扯出一抹满不在乎的桀骜微笑,压低了声音撩她一波:“呋呋呋呋,娅娅你后来不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嘛!”

然后迎面就一个大比兜。

多弗朗明哥:……

芝妮娅抿着唇,揍完人后又将他的大脑袋楼住,心疼的道:“那个时候不知道嘛!就以为你这个混蛋六亲不认了。”

她抱怨道:“而且你那个时候说话可难听了,让人想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