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兹拉坦那个混蛋!他让马克思维尔那个说谎就像便秘的男孩帮忙请假,一声不吭的翘了训练回瑞典去了!他有没有去找你?”
“你怎麽知道他会找我?”
这一个两个,在跟她玩捉迷藏吗?伊布前脚刚到,米诺后脚就知道他来了自己这里?
远在荷兰的米诺人生三十多岁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语。
“我就知道兹拉坦他控制不——”
手机被猛的一抽。
声音从耳边消失。
图南惊愕的转头,猝不及防被拌了一脚。
身体不受控制向后面倒去。
伊布伸手揽住她的腰。
图南拽住了罪魁祸首的领子。
半秒钟后。
扑通。
两个人都倒在床上。
清晨的光,带着滚露洒进两双满是彼此的瞳孔。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下子笼罩了图南。
玫瑰和雪松的香味融合在一起。
呼吸相接,心跳可闻。
棕黑色的中长发与黑色的微卷彼此缠绕,仿佛密不可分。
看着图南眼中氤氲出的淡淡泪光,伊布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图南不相信自己能把身高195,体重90多千克的伊布拽倒,所以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给你三秒钟,马上滚下去。”
伊布紧紧的盯着图南的眼睛,当他嘴角翘起时,整个人都变得甜甜的,还有点蠢萌。
就在这时。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图南呼吸一窒,狠狠瞪了伊布一眼。
怎麽倒霉的事全赶在今天了,你这个家伙,还在这给我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