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安德烈。”
舍甫琴科声音压抑,握着图南的手从衬衫里拉出来,环上他的腰。
触感紧实而灼热,图南的手指瑟缩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的是,他的身体里依旧流淌着滚烫的血液,他的心髒依旧激情而火热。
这就是舍甫琴科想要告诉她的吗?
图南抿了抿嘴。
“不,你是舍甫琴科。”
话音未落,薇薇安惊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图南尔!你在做什麽?”
图南心虚的回过头,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心虚。
但对一个醉鬼来讲,能够拥有这麽複杂的情绪已经很难得了。
薇薇安气沖沖的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了起来。
回过头扫视了一眼桌上的狼藉,薇薇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图南。
“你喝了大半瓶的威士忌?”
图南倚在薇薇安肩膀上,比了个手势,谎话张嘴就来。
“一点点。”
舍甫琴科:
薇薇安:
“我们走,带你回酒店。”
薇薇安跟图南差不多高,力气也不小,搀扶着一个醉鬼勉强能走。
“我可以帮忙。”
舍甫琴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要起身。
“不用了,谢谢。”
薇薇安婉言拒绝,语气还算可以。
要不是因为图南喝醉了骚扰舍甫琴科,算她们理亏。
她刚才就直接脱下高跟鞋抡过来了,谁管他什麽球星不球星的。
在她心里,图南尔的男朋友只能有一个。
搀扶着图南来到门口,薇薇安拨通了内斯塔的电话。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