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心情大好,伸手过来想要搂住她的腰,图南吓了一跳,“你要是想让我系得好看些,就得像桑德罗一样在沙发坐下来。”
“现在我们身高一致了。”托蒂把自己摔到沙发上,灰蓝色的眼睛斜睨身旁的内斯塔,“我要系得比他好,这很合理。”
图南把领带绕上托蒂的脖颈,卷翘睫毛轻眨,“你要那麽好看干嘛?你是作为作为宾客,又不是花童。”
“是花童也没什麽可担心的。”内斯塔的补刀随之而来,“说服一个成年男人放弃大闹教堂的念头不是很费劲。”
图南能从他的话里感受到罗马男人特有的幽默式刻薄。
托蒂:……
“那几个伴娘在婚礼彩排的时候就想着和伴郎是一对,我敢说桑德罗肯定不觉得打扰。”听着托蒂这麽“恶意”揣测内斯塔,图南不禁想到了他这半年来的电话轰炸,几乎把意大利球队中有名有姓的球星们的情史从头到尾批判个遍,就连好兄弟皮耶罗都没有放过,堪称丧心病狂。
还好钢琴师和手风琴手们开始演奏《结婚进行曲》打断了托蒂的碎碎念,一袭洁白婚纱的玛丽莎挽着父亲的手臂缓慢走进教堂。
新郎满怀笑容地迎接,身材高大挺拔的伴郎就沉稳地站在一旁,晒成橄榄棕肤色的英俊简直无以複加,宣誓开始之前,伴娘们果然在一旁盯着某位伴郎瞧个不停。
图南望着这一幕,听着音乐,想到了很多,她想到自己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婚礼,像这对新人一样眼下幸福但看不出快乐前景的婚姻,想到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几个男人,有谁会愿意在这麽神圣的地方和她立下誓言?好像没有。
不管是桑德罗,还是弗朗西,安德烈他们……不知道为什麽,图南确实没想过结婚,懊恼和少许的尴尬还是淹没了她。